第一章 從床底爬出來的他
甘倍寧衣衫不整地歪在床上,邊翻著某本花裡胡哨的猛男雜誌,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擼著自己萎靡不振的弟弟。
揉搓了半天,他那弟弟才老大不情願地抬起頭,吐出了一點點白液,然後迅速蔫了,那光景可真稱得上是曇花一現。
甘倍寧沉著臉拎起那團疲軟的東西,痛心疾首地罵道:“你給我爭點氣啊,老子都親手伺候你了還想怎樣!氣死我了,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陽痿了!”
一怒之下,他扔了不實用的雜誌,拉過一卷衛生紙按在下體上草草擦了一通,心裡又是沮喪又是苦悶。這事說起來真是要命,也不知生下來時少了哪個基因缺了哪根筋,他打小體質特殊,光弄前面很難高潮,屁股倒是很敏感,被狠狠插上那麼幾下簡直能射個天昏地暗、欲仙欲死……從此義無反顧地當了個純零。唉,以前還好,身邊有個董唯,哪天想發浪了,只要對那小子撅一撅屁股他就樂顛顛地來了,可是一個月前,那個王八蛋竟然提出了分手!
記得那天,咖啡館裡,董唯神情憂鬱,欲言又止,一副愛在心裡口難開的標準苦情樣。一瞬間甘倍寧誤以為自己對面坐了個大情聖。
董唯喝光了最後一口咖啡,小心翼翼地說:“小寧,算起來我們在一起都快三年了。俗話說日久生情,我一直以為你多少會對我有點感情……可惜我錯了,我一開始是你的按摩棒,最後也只不過變成了年代久一點的按摩棒,你是時候該換個新的了。喏,這個送你,我在網上買的,特意挑了最人性化的那款,全真模擬你最喜歡的那玩意,就當做分手禮物吧。你那麼挑剔,我想你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合適的男人。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甘倍寧可沒有傻到真相信董唯是個大情聖,立馬一拍桌子站起來,“董唯,你給我回來,怎麼地,點了最貴的咖啡還想讓我替你結帳啊?把那個鬼棒子拿走,回家自己玩去吧!”
回想起來真是一肚子火,沒感情誰會跟一個人三年?沒感情誰會連續加一個月班給他買名牌領帶?沒感情誰會批准他在床上搞這搞那的花樣?董唯啊董唯,罵你是白眼狼,白眼狼它都不樂意!
直到今天,甘倍寧才發現了分手的真相。這事說來湊巧,他下午出去跑業務,回來路上居然撞見董唯和一個男孩摟摟抱抱地進了一輛車,他的心當下就涼了。那個男孩他以前不止見過一次,有時是在董唯的辦公室裡,有時甚至在他的家裡。董唯說是鄉下來的表弟,自己那時傻透了就沒瞧出來不對勁,什麼表弟,你他媽跟表弟玩車震?!應該是情弟弟才對吧!
他當時真的很想沖過去貼在窗玻璃上,給那對忙得起勁的狗男男幽幽地來一句:“人在做,天在看哦……”不過,衝動歸衝動,他最後還是理智地找到附近值班的交警,舉報了一起違章停車事件。
目視著充滿正義感的小交警跑去敲車窗,欣賞著董唯從窗戶裡探出來的那張臉……那苦大仇深的表情可謂是精彩絕倫。甘倍寧可是掐准了他要射精的時間把小交警帶過來的。
沉浸在復仇的喜悅中,他哼著“你到底有幾個好弟弟”回到家,決定給自己做點好吃的,慶祝一下今天的勝利。沒想到切洋蔥時,他被熏到了,很煽情地掉了幾滴眼淚。
我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何況洋蔥的味道的確很嗆人。他這麼對自己解釋。董唯那種人,還不值得為他流眼淚。
手起刀落,像是面對著某人的屍塊,他惡狠狠地剁著洋蔥。
憑什麼董唯能沒事人一樣在車裡搞小男孩,他只能獨守空房對著電腦螢幕上兩個帥哥大幹特幹的畫面發傻癡……操!
而現在積攢多日的欲望得不到紓解,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他真後悔沒要那個按摩棒。董唯有句話還是說對了,他確實是太龜毛,這一個月,別說固定物件了,連個419的炮友他也沒找著,不是嫌人家那話兒太小,就是疑心對方有愛死病專門來禍害自己。
百般無奈之下,甘倍寧爬下床,做賊似的摸進廚房,在冰箱裡搜羅一陣,最後取出一根又粗又長的胡蘿蔔。這時的他,對DIY的認識與實踐,已然上升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燈光通明的臥室裡,依稀可見牆上晃動的身影,不知廉恥的叫聲回蕩在整間屋子裡。
“啊……嗯……快點,用點力,啊啊~~~”
“戴總,好舒服啊,你把我幹得爽死了……你這個偽君子,啊……在公司裡成天差使我做這做那,現在……嗯,像條狗一樣求著要操我,哈哈,啊!不要突然一下子沖進來嘛……我錯了我錯了,是我像條狗一樣求你操我!”
“小蘇~~~我的屁股好不好,它可是想你的大傢伙想了好久啊……噢,噢,就是那裡,刺得深一點,啊,好棒~~~”
別懷疑,房間裡就甘倍寧一個。戴總也好,小蘇也好,全是他意淫出來的。順帶一提,小蘇是這一片住宅區的保安,和甘倍寧說過的話總共不超過三句,也被他惦記上了。
此時此刻,甘倍寧高高抬著屁股跪在床上,一隻手玩弄著自己的乳頭,一隻手抓著蘿蔔尖把粗的那一端往自己的肉穴裡抽送。他臉上汗津津的,眼底泛起一片迷醉的霧氣,下面也濕得不成樣子,要多淫蕩就有多淫蕩。
幻想到自己被雙龍入洞的一刹那,他的下腹一陣收緊,閉上眼睛忘情地叫著射了出去。
呼~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蘿蔔,戴總,小蘇,謝謝你們。
懷著感恩的心癱軟在床上,他慢慢睜開眼,隱約見,他似乎看見從床底下伸出來一張男人的臉,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佈滿了自己的精液……
猶自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甘倍寧非但沒察覺出不對勁,反而一面趴在床沿邊喘氣,一面失神地看著從床底下爬出來的男人……啊,居然是全裸的!那凸顯的胸肌,那結實的腰板,還有那站起來的俊美身姿,簡直趕得上米開朗家那個小帥哥大衛了。真是太閃亮了!
甘倍寧從頭到腳將男人欣賞了一遍,最後死死盯著人家的胯下,癡笑起來。怎麼這麼大!要是被這麼大個傢伙捅進來,老子的菊花會不會爛掉啊……他在心裡不要臉地估量著。
忽然間,一道名為理智的閃電劈開了他越發發散的思維,他瞬間清醒過來。搞什麼飛機,大半夜的,自家的床底下怎麼會爬出個男人?!我的娘啊,這大雞巴裸男是人是鬼?!
背後仿佛有陣陣陰風吹過,他猛地想起報紙上報導過的殺人狂躲在床底的午夜滅門血案,頓時頭皮一陣發麻,冷汗一顆顆往下掉。
甘倍甯抖抖索索地往床角縮,硬著頭皮先開了口,“這位大哥,有話好說,我的存摺全在鏡子下面那個抽屜裡,你別殺我,我就告訴你密碼。知道嗎,你殺了我就虧大了!我存摺裡錢很多的!打個商量,買我一條命行不行?”有條有理地給對方分析著,他真佩服自己的臨危不亂。
全裸帥哥臉色相當不善地看著甘倍甯,任那些還糊在他臉上的精液自由流淌,一上來就是不客氣的質問:“你是誰?在我床上幹什麼?”
甘倍寧暗叫不妙,殺人狂看來還是個精神病患者,那就更難對付了。他陪著笑臉,慢慢挪下床,“嗯,就是你的床,你坐,我呢,是一隻蚊子,現在要飛走了……”說著,腳底抹油就要朝門口的方向“飛”。
“你病得不輕。”冷冰冰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一隻手抓住了甘倍寧的胳膊。“回來,弄了我一臉就想走?”
甘倍寧愁眉苦臉地轉過身。
“給我擦了你那噁心東西。”對方命令道。
甘倍寧愁眉苦臉地爬上床去撈衛生紙。
他原本就只半脫半露地裹著一件寬鬆的襯衫,下面可是什麼也沒穿,現在以這樣的姿勢半跪在床上,整個光屁股完全暴露在身後人的眼裡了。尤其是剛被蘿蔔疼愛過的小洞,還來不及合攏,從這個角度看去,裡面又豔又軟的媚肉翻了出來,活像一張撅起的小嘴……
於是,甘倍寧拿到衛生紙一回過頭看到的是這樣的場面……
全裸帥哥一臉難以置信地捂著鼻子後退著,一道血痕在他修長的手指上蜿蜒……
甘倍寧被眼前這一幕弄懵了。這個會為自己流鼻血的男人,難道他躲在自己床底下,靜候著自己射他一臉是為了……原來如此。他的眼神變得柔軟起來。長這麼大,他從沒體驗過有人會用這種方式暗戀他,不管怎樣,這是好事,何況對方又是那麼難能可貴地合他胃口。他決定了,他要把這個優質的男人弄到手。是的,小蘿蔔頭已經不能滿足他了!
他不著痕跡地扯開一點衣服,剛好露出略顯紅腫的乳頭。帶著甜蜜誘惑的微笑,他慢慢靠近還在流鼻血的全裸帥哥,在對方來不及防備前,一條腿擠進了對方的兩股間,極具挑逗地摩挲著。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深刻地感覺到他硬了。
全裸帥哥的身體也很僵硬,不過並沒有推開自己的意思。甘倍寧認為這是一種默許,更加熱情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親昵地說:“帥哥,你要是跟我打一炮,我幫你舔都沒問題,要不要跟我試試……”
沒等他說完,他就被托住臀部一把抱起。
這下甘倍甯得意壞了,兩條腿主動纏了上去,在人耳邊淫聲浪語個不停。“你喜歡站著來啊,我們才認識就這麼玩不太好吧,算了,記得要把我抓牢點哦,我可是很會扭的……”
全裸帥哥一言不發地抱著他推開浴室的門,大步走了進去。
甘倍甯樂開了花,一上來就浴室play……哎喲哎喲,要不要這麼刺激啊。
哪知戲劇性的轉折出現了,全裸帥哥把他扔進浴缸,二話不說拿起花灑就對著他的臉噴。
甘倍寧傻眼了,邊遮著眼睛躲水,邊罵:“你發什麼瘋,老子是讓你來打炮,不是打水仗!”
全裸帥哥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浴缸裡狼狽的人,無比冷酷地對他說了一句話。
“甘倍寧,你看看你自己都變成了一個什麼東西。”
“你他媽誰啊,我愛怎樣你管得著麼,臉上還沾著我精液的傢伙……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甘倍甯冷著臉把花灑搶過來後,才意識到男人剛剛喊了自己的名字,不禁疑惑起來,“喂,你到底是誰啊,我們以前見過嗎?”
全裸帥哥冷笑道:“不用緊張,不是你那些相好之一。”頓了頓,他低聲報出了一個名字,“肖譯。”
“啊,是叫肖譯麼,有點印象。”甘倍寧覺得這人有點意思,就不記他的仇了,自己翹起腿坐在浴缸邊緣,並且邀請全裸帥哥坐在他對面的——馬桶上。“你是不是在市中心那家叫什麼……‘美麗的大腳’美足店幫我修過腳?”
肖譯的臉一沉,“對只有七歲的我做了那種事,罪魁禍首竟然忘得一乾二淨了,這二十幾年來我卻像個傻瓜一樣,連夢裡都是你那張臉和你那根……小拇指大的玩意……”
暫不說自己的人生經歷裡有沒有猥褻過男童這一樁醜事,“小、拇、指、大”這個刺耳的形容讓甘倍寧深深地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
他氣勢洶洶地拉直自己軟趴趴的弟弟挺到肖譯的跟前,輕蔑道:“張大眼睛看看清楚,這是小拇指還是巨無霸!”
肖譯笑了,下一秒果斷出手,攥住了甘倍寧的命根子!
猝不及防的一抓,甘倍寧疼得眼淚都要飛出來了,但是同時,他的身體裡冉冉升起了一種被淩虐的快感,那滋味是如此甘甜,如此曼妙……
肖譯用另一隻手將他的臉扳過來,湊近自己的臉,簡短地說:“廢話少說,你的東西,說好了舔回去就動作快點。”
甘倍寧小聲嘀咕著,“不是說好了打一炮嘛……”
肖譯握著他的傢伙向外狠狠一扯,“離了男人你就會死,對嗎?”
甘倍寧痛得齜牙咧嘴,只得乖乖閉嘴,不情願地伸出舌頭,落在肖譯的臉上。
肖譯似乎很享受地閉上眼睛,那樣子像是在全心全意感受一隻小貓或小狗的親昵。
“甘倍寧,你真不記得小時候的事了?”他忽然開口問道。
媽的,又要我舔又要陪他說話,我要不要再去移植一條舌頭啊?甘倍寧含糊地“唔”了一聲算是回答。
肖譯繼續說著,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的聲音裡竟透著一股溫柔,“你知道你小時候長得有多可愛麼,我第一次看見你真想把你領回家,可是你現在……怎麼變成這副慫樣了。要不是你屁股上的痣,我都認不出你了。還好那時沒把你帶回家。”
甘倍寧忍氣吞聲地給他舔、舔、舔!誰讓自己是否會成為太監的命運就掌握在這個男人手中!
肖譯感歎道:“當年還很純潔的我就那麼被你那張臉騙了。你說你以後會做我媳婦,不過我的家產都要交給你管,結果我好不容易集齊的三國群英卡全被你拿走了。後來我要搬家了,哭著求你跟我走,你不肯,還脫了褲子拎著你的小雞雞,嗯,就像剛才那樣,說你是男的,男的是不能給男的當老婆的,那套三國卡就當是友情的見證好了……我當時是什麼感覺你能明白嗎,雖然那年我還只是一個小屁孩。算了,我沒指望你能懂。”
甘倍寧“呸呸呸”地在洗手池裡吐掉他舔回來的東西,吐完了,他抹著嘴扭過臉,露出類似於揉和著懷念與傷感的神情,“我懂的,被人搶走全套卡片的那種心情,有次考試沒及格,我最心愛的水滸卡被老媽燒了個精光,那種痛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沒心沒肺。”這是肖譯對他的唯一評價。
“是啊,我沒心沒肺,我他媽把你流的那兩管鼻血也舔乾淨了,你他媽就不能幫我解決下?就不能有點互助精神?”甘倍寧惡狠狠地盯著肖譯平靜的臉,脫口而出道:“你這個——滿臉雀斑——的——死——胖子!”
肖譯的嘴角勾了勾。“終於想起來了?”
甘倍寧震驚極了,細細端詳著肖譯的俊臉,仿佛想從哪裡看出些矽膠線頭之類的跡象。“你去整容了?!”
肖譯皺眉,“胡說,長大了總會有些改變的。”
甘倍寧說不出話來,無論如何也沒法把記憶裡鄰居家醜胖子的影像和眼前這位元重迭起來。這變化未免也太大了吧,簡直可以去拍個《醜女貝蒂》的兄弟篇《醜男肖譯》了。
肖譯這時已經放開了甘倍甯可憐的弟弟,最後還不忘彈了一下他的龜頭,“我說,你是不是不行,怎麼我抓了它那麼久,也沒見它有什麼反應。”
這句話實打實地戳到了甘倍寧此生最大的痛處。他粗聲粗氣地辯解著,“你才不行,我、我只是那兒比別人遲鈍一點……”
肖譯取笑他,“遲鈍到要借助蘿蔔?”
完了,和蘿蔔恩愛的過程被這個陰險的混蛋看到了!甘倍甯滿臉通紅,底氣立刻少了一半,“你管我!我、我那是親近自然!綠色環保你懂嗎……”
肖譯看著他的眼睛,輕輕地說:“給你做一次,你就會高興嗎?”
甘倍寧不太肯定地回問:“什麼,你少捉弄我……”
肖譯沒等他領會,抱著他的腰,把他翻了個身,按在馬桶上。
“我靠,你……你這算哪出戲,剛才還很鄙視我不是嗎……”甘倍寧抱著水箱,很快感受到嵌進自己雙臀間久違的火熱,頓時心跳不已。真是不可思議的感覺,一時間仿佛回到了初經人事的那時候,頭腦裡交織著不安與期待。
肖譯簡潔地說了句“我上了”,就是一挺身。
甘倍寧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憋著勁等了很久,等啊等啊,等了好久……始終屁個感覺也沒有!
因為,歪了。
“你怎麼回事……”他鐵青著臉回過頭。
肖譯倒是很坦誠,邊調整著角度邊很有風度地道歉,“不好意思,沒插過人,沒經驗。重來。”
甘倍寧吃了一驚。“不會吧,和女的也沒做過?”
“嗯。”
意外之余,甘倍寧陰險地笑了,在心底感謝老天有眼,賜給了自己一個嘲笑對方的機會。於是自認為能報一箭之仇的他,用一種憂心忡忡的語氣詢問道:“這麼說你還是個處男咯?你也有二十好幾了吧,這太不正常了,你平時挺得起來麼?有沒有去醫院看過病啊?”
肖譯風輕雲淡地回答:“不勞你操心,這不是就要在你身上破處了麼,你親自替我查查究竟有病沒病好了……”
話音未落,一直在密穴周圍逡巡的肉棒就這樣毫無預警地闖了進去!
甘倍寧大叫一聲,弓起背部,柔滑的曲線在燈光的照射下一覽無遺。啊,漲死了……雖然之前已經用蘿蔔做過擴張,但活物的衝擊對寂寞了很久的身體堪稱毀滅性,何況肖譯那東西的霸道自己是早就親眼見識過的,巨大的滿足令他舒服地呻吟出來……
“你怎麼樣,可以嗎?告訴我怎麼動,我不想弄傷你。”肖譯低喘著,拉起甘倍寧的上身,讓他貼在自己胸前,自己則從後面摟著他。他八成以為甘倍寧的叫聲全是出自疼痛。
甘倍寧暗自好笑,童子雞就是童子雞,啥都不懂。不過肖譯的尺寸他還是垂涎的,而且人夠乾淨,往後調教好了,就有的自己快活的了。腦筋如此一活絡,他決定對肖譯稍微耐心一點。
“唉,你真是呆得可以,這種事還要問。一開始,不管我呻吟還是叫,都表示一切ok,你繼續捅進去就行少廢話;要是我喊痛駡你祖宗八代,那才是叫你停下來不准動的意思,懂了沒?然後你就開始插了對吧,怎麼插隨便你,你高興一秒一插,插插累了歇一會,那都由你決定。當然,你也要顧著我的需求,當我說‘呀滅跌~我要死了~腸子快被你捅穿了’,你千萬別給我嚇得停下來,反而要往死裡使勁,順便說點‘幹死你小妖精!把你做得下不了床小騷貨’之類的話;等到我說‘我要~快給我~老公讓我吃’,你千萬別讓我得逞,你得吊著我的胃口慢慢來,‘想要就求我!把屁股給我夾緊囉’這種場面話不用我教你了吧?”
這機關槍似的一長串講得甘倍寧真是口乾舌燥。爺爺的,做個愛還要事先進行教學,自己真是蛋疼才找上了老·處·男!
肖譯聽完後,神色那叫一個複雜。他咬著牙說:“甘倍寧,看來你這二十多年過得不是一般的精彩,出本回憶錄怎麼樣?”
他這是怎麼了?莫非是……吃醋了?說實話,甘倍寧對他這個反應非常滿意,這意味著接下來肖譯要將他的醋火轉為欲火了,那自己就可以裡裡外外爽一通了!Good!
為了實現收益最大化,他添油加醋補上一句,“哪裡哪裡,客氣客氣,我玩過的男人出不夠一本書的~~~”
哈哈,great的水準達成!
同時他輕輕晃起腰,煽情地搖著屁股,嘴裡吐出破碎的呻吟,“啊~~~好難受,你撐得我難受死了,你是要懲罰我的淫蕩嗎,不要這樣對我……”
看見了嗎,現在才是……perfect的水準!
快點,快點把你滿腔的悲憤發洩到我身上,把我操得屁滾尿流!甘倍寧感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經都在激動地顫慄……
然而,預料中排山倒海的快感非但沒有降臨,肉棒還被收回去了!
驟然空虛的後庭讓甘倍寧的眼中瞬間盈滿了水汽。他氣咻咻地轉過臉,正準備把肖譯批評教育一頓,卻發現……
肖譯人不見了!
我幹啊!哪有人才做了個頭就跑的啊!
第二章 與上司的激情密約
光著屁股蛋滿屋子找一個野男人,這種出格的事天底下大概也只有甘倍寧會做。
走遍了每一間房間,那個人愣是蹤影全無;也檢查了門和窗,門依然上著鎖,窗雖然開著,但這裡是七樓,正常人總不見得寧可去跳窗也不願同自己做點快樂的事吧?他一想到那時的自己是多麼熱情洋溢地誘惑肖譯,可是對方卻冷酷無情地說拔就拔……不對!那個缺德的龜孫子甚至一聲沒吭就把傢伙撤走了,害他都沒能好好感受一下那粗糲的觸感……
被撐開的甬道裡還殘留著那種觸感,被淺嘗輒止摩擦過的腸壁又癢又燙,只盼著誰來搔一搔,淋一淋……然而,此時的甘倍甯卻莫名地沒有了那種心情。
他煩躁地拉過一張椅子坐下,耳邊鬼使神差地迴響起肖譯那句“甘倍寧,你看看你自己都變成了一個什麼東西。”什麼啊,成年的自己就那麼入不了他的眼嗎,果然他心心念念的還是小時候那個天真無邪的……“小拇指”吧……
他命令自己不要再為一個炮友多愁善感了,這是違背他一貫的享樂主義作風的。而且,肖譯目前還夠不上炮友的資格,一來,他們那一炮是個啞炮,二來,誰知道他下次還來不來……
電光火石間,甘倍寧發現自己遺漏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肖譯他究竟是怎麼來的?!下意識地,他望向牆上的掛鐘……12點剛過。
怎麼已經這麼晚了……他的心裡不禁有點涼颼颼,嗷嗷待插的菊花也仿佛被冷冷的空氣拂過一樣,慢慢失去了熱度。
他猶猶豫豫地回到臥室,蹲在床邊,壯著膽子把頭探進去,除了撿到一個髒兮兮的安全套,什麼都沒發現。他不死心地在床底的地板上敲了又敲,也沒彈出來機關、隧道之類的神秘事物。
他恍惚了,思維一片混亂。肖譯難道真的是鬼嗎,不然怎麼會這樣來無影去無蹤?可是他抱著自己的時候明明有心跳、有體溫,他的肉體明明是那麼真實……
甘倍寧重重地往床上一倒,決定不去想這些了。
他喃喃道:“肖譯,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拜託你明天也爬出來好不好,我們可以先探討下你的超能力,然後再研究下你的性能力……一定要爬出來啊,我等你……”
翌日,甘倍寧一整天都是在倒計著下班時間中度過的。下班鈴一響,他提著預先收拾好的包就要衝出去,卻被上司的秘書攔在了門口。
秘書小姐笑得很甜,可是甘倍寧覺得她跟她老闆一樣都不懷好意。
“甘先生,戴總有事讓你過去。”
……真是夠了,剛下班就有事,早幹嘛去了!甘倍甯邊腹誹著邊敲開了他的老闆戴斯協辦公室的門,直面正主的那一霎,他不能說是不心虛的。昨晚他意淫的物件之一,可不就是這位麼。
戴斯協見他站得離自己遠遠的,自以為他是平日裡被自己教訓怕了,不由微微一笑,“我今天不找你茬,你那麼怕我幹什麼,走近點。”
甘倍寧才不信他這一套。記得剛進公司不久,自己還不怎麼摸得清門道,有一次自己接手的一項業務出了點差錯,老狐狸也說過類似的話,結果自己這個愣頭青傻兮兮地湊上去,臉上立馬被摔了一堆文件!接下來就是一頓鋪天蓋地的謾駡……
他不情不願地挪到了桌上沒擺文件的那一頭。
戴斯協看在眼裡,了然地笑了笑,緩緩說道:“叫你來是想告訴你,我下個月要結婚了。”
甘倍寧沒料到他要說這個,敷衍道:“噢,那真是恭喜老闆了。”暗地裡則心疼著這個月的錢包又要縮水了。
戴斯協盯著他的臉,猛地將他拽過來,抱在自己的腿上。
“但是,我還沒嘗過你的滋味。”
戴斯協將甘倍寧困在自己和辦公桌之間的窄縫裡,如同獵人玩弄陷於深坑中的獵物般,品嘗著對方每一寸驚慌失措的表情。藏在鏡片後的眼睛驟然加深,他猛一起身,把毫無反抗能力的青年壓倒在桌上。
他一揮手,桌上的雜物紛紛被掃落至地,只剩一具身體橫陳在上面。
“撕拉”一聲,甘倍寧聽見了自己褲子被粗暴扯下的聲音。他又羞又急地看著戴斯協撕爛自己的內褲,抬起自己光溜溜的兩條腿,眼中立刻湧出了屈辱的淚水,他無助地哀求著,“不要,不要這樣對我,你走開……我、我還是處男啊……”
戴斯協冷哼了一聲,掰開雪白渾圓的臀瓣,狠狠地把他那勃然大物送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
血染紅了甘倍寧身下的桌子,他的意識因為巨大的疼痛渙散起來,耳邊依稀傳來那個人魔鬼一樣的聲音……
“進了我的地盤,就別想冰清玉潔地出去……”
……
戴斯協不悅地皺起眉頭,自己都拋出這麼明顯的暗示了,甘倍寧居然能坐在他的大腿上發起呆來!他不得不捏住那小子的下巴,將他的臉轉向自己,“你在聽我說話嗎!”
甘倍寧不耐煩地把他的手打掉,“聽著呢,我的滋味又不是想嘗就能嘗的,我沒那麼掉價,而且你這句臺詞真老土,電視劇都不這麼演了,有點新意好嗎?”
戴斯協一愣,對方竟表現出意料之外的淡定,有點意思。
再說那邊,話一脫口,甘倍寧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對老闆說了什麼大不敬的話,清醒過來的他悔得腸子都青了。
嗷!你對自己的衣食父母說了什麼!!你想砸飯碗嗎甘倍寧!!你應該自己主動去桌上躺平的!!張開腿揉著小洞跟他說“任君品嘗,餐後打包”才對啊!!這個月的獎金!!
這個戴斯協也是的,為什麼非要對他說那句話呢,說點別的不好嗎,直接說“衣服脫了,我要幹你”都比那強!誰讓、誰讓那句話是他最近一場春夢的開場白啊!
記得那時他和董唯剛分開,每一個漫漫長夜都是那麼難熬,日有所思夜有所日,於是他做了那個夢……在夢裡,他變成了柔弱又楚楚可憐的職場新人,還很神奇地設定成了處男,下班後被獸性大發的老闆關在辦公室裡強姦了一百遍啊一百遍……那更是唯一一次,他沒用他的蔬果好朋友蘿蔔、黃瓜、香蕉愛撫後面,就在睡夢中射了個四腳朝天!
然後,他就坐在老闆的大腿上開始回味了……
再然後,就有了上面那一段美好的回憶……
再再然後,回味得正開懷卻被打斷的他,吼了老闆……
戴斯協突然將手伸進了甘倍寧的衣服裡,用指甲刮擦著他的乳尖。他稍稍低頭,凝視著那張頗具古典美的臉上,除了兩頰泛起的紅暈,他並沒有收穫別的表情,或者說是一個正常男人被同性上司性騷擾可能會出現的反應。
他頓時心裡有數了。早知如此,一開始就該下手了,何苦等到今天……
“甘倍寧。”他一邊叫著青年的名字,一邊繼續饒有興致地揉弄逐漸硬挺起來的乳頭, “再過兩周,你們部門的汪經理就要退休了,你有什麼打算麼?”
甘倍寧尋思著這個戴斯協果真是兩面派,搞著自己的同時也不耽誤了公事,不過,被他摸摸感覺還挺舒服的,先由著他吧。酡紅著一張臉,他不假思索地回答:“自然是我坐他的位置了,申請書我一早就遞上去了。”
戴斯協笑,“呵,這麼有自信?”
甘倍甯有點得意地說:“這幾年我的業績全擺在那,上面那些人眼又不瞎。”
戴斯協漫不經心地說道:“是麼,沈英奇這個人你聽說過嗎?”
“呿,不就是人事部那個草包。”甘倍寧顯然對這個名字很不屑,“上次我去他們部辦個手續,正好他在,他居然說他不會,讓我去找別人,這種人是怎麼混進來的啊!”
戴斯協聞言又是一笑,“你以為一般人都能混的進來?你知道他爸是誰嗎?”
“誰啊?”甘倍寧有了不好的預感。
“董事長。”
甘倍寧悻悻地罵了一句,“Shit,真是狗屎運!”
“那我再告訴你一件事,董事長早就看上了你們部門油水多,一直想把他塞進來。”
甘倍寧坐不住了,“不是吧,難道說我……黑,太他媽黑了!”
“所以……”戴斯協托起他的下巴,用自己的嘴唇擦過那裡。“好好陪我玩一個月,我就幫你解決這件事,怎麼樣?這個交易不吃虧吧?”
他本來已經抱好了要等甘倍寧回去進行思想鬥爭的準備,自己可是連“你不必急著答覆,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這樣的臺階都幫他搭好了,誰知道對方甚至沒掙扎兩下就爽快地答應了。
“OK!現在就開始嗎,老闆?你要什麼姿勢的?我都擺給你看!隨時隨地為你張著腿哦!”甘倍甯滿心歡喜,他終於逮到機會狗腿一回了!這個月的獎金回來了!
儘管如預期所料,自己得償所願了,戴斯協卻有一種幹那事的時候沒射乾淨的憋屈感。是的,就是那種感覺……太反常了,這小子自從知道自己的圖謀後,既沒有驚訝,更沒有抗拒,好像還一副很……理所當然的樣子?他向來高高在上,喜歡掌控別人的一切,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主導權看似在他手裡,為什麼他越發感覺自己實則是被人牽著走?
同他七拐八繞的心思一比較,還是甘倍寧的想法更實際些。他覬覦了部門經理的職位那麼久,怎麼甘心肥肉落到別人手上,但自己一個一窮二白的貧戶出身,搶得過沈英奇那種太子党就奇了。戴大老闆願意給他當後臺,那真是太好不過了,而且他提出的條件……那能算是條件嗎?!分明是附贈大禮包啊!
他默默在肚子裡把小算盤撥得啪啪響,怎麼看這筆買賣自己都是只賺不虧嘛。於是他趕緊應了下來,生怕戴斯協一會兒反悔。
而這時,戴斯協也恍悟了一件事——那就是……甘倍甯其實一直暗戀自己!
要不然他怎麼會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臉沉醉?要不然他怎麼會乖乖任憑自己摸他?要不然他怎麼會一口答應自己的性交易?他之前猜不透的,現在統統有了答案。
甘倍寧愛自己愛得尊嚴都捨棄了!
思及至此,他嚴峻的臉不禁柔和下來,示意甘倍寧從自己身上下來,細心地替他整理好衣服後,拍了拍他的屁股,“別心急,我們有的是時間。你先下去,在停車場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家。你回去拿幾件換洗衣服,我們先去吃飯,然後直接去度假村。”
他琢磨著,如果這一個月甘倍寧服侍得不錯,自己就多留他幾年,等他色衰了屁股松了就分手,大不了到那時再送他幾套房幾輛車,不能算沒良心吧。
而甘倍寧呢,他無比遺憾戴斯協沒現在就把自己按在桌上,照目前的安排,至少得拖到晚飯後才能打上一炮,這個男人到底行不行啊?雖然他不止一次意淫過他的老闆,然而幻想和現實是有很大差距的,萬一老闆剝光了,裡面瘦嘰嘰沒肉感,下面就蝌蚪那麼點大,自己不虧死了!假如那樣的慘事真發生了,自己說什麼也不能跟他幹滿一個月!
(甘倍寧,看在你這麼愛我的份上,我這個月就專心玩你一個吧。)
(戴斯協,要是你中看不中用,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兩個人渣情意綿綿地相視一笑,背地裡則各懷鬼胎。
戴斯協把車停在甘倍寧住的公寓樓下,催他快去快回,自己則靠在車窗上點了一支煙。
甘倍寧剛下車,就望見自家的窗亮著光。他心下一咯噔。
不會吧,肖譯還真爬回來了!
他一推開門,只見腰間系著一條粉紅Hello Kitty貓圍裙的肖譯,正將一盤香氣四溢的毛豆仔雞擺上桌.“你回來了。甘倍寧,我問你,你平時都是怎麼照顧自己的?冰箱裡除了蘿蔔就是黃瓜,還都很不新鮮,我只好回去拿自己的食材過來。”看到甘倍寧氣喘吁吁地奔進屋子,他沿襲了昨晚的作風,開始新一輪的嘲諷。“不好好吃飯,瘦成這個鬼樣子,難怪沒有男人看上你。”
那一刻,甘倍寧覺得自己真是個大傻冒。他急吼吼地連電梯也沒坐,一口氣爬了七層樓來見他,結果呢,好話沒聽到半句,就先受了一肚子委屈……
“你知道個屁。誰說沒有男人看上我,我告訴你,我現在就要出去鬼混,還是鄉村溫泉三日激情~”輕飄飄地甩下這句話,甘倍寧瞧都沒瞧肖譯一眼,就從他身側擦肩而過,逕自走進了臥室收拾行李。
他坐在床上,低著頭往背包裡扔衣服,耳朵卻留意著門口的動靜。果然不一會兒,肖譯就按捺不住跟進來了。
那混蛋的聲音倒是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和誰一起?”
甘倍寧最恨他這副假模假樣,當即生硬地頂回去,“關你一毛錢事。”
肖譯走到他跟前,抬起他一隻手,在手心裡放了五毛錢硬幣,“這樣就可以管你至少五件事了。”
甘倍寧被他脫線的舉動氣笑了,“滾蛋!你是不是處男做久了,腦子也變成一張白紙了啊!”
肖譯坐到他身邊,閑閑地說:“已經不是處男了。”
對哦,這小子昨晚被自己破處了,其過程也許還是史上最短暫的……甘倍寧的大腦裡不由自主地浮現起肖譯全裸出場時那形狀美妙的大鳥,以及那鳥在自己的洞穴裡逗留的歡樂時光……他的呼吸急促起來,悄悄別過眼,才發現肖譯也在看他,那張冷淡而英俊的臉孔似乎在向自己靠近……
一長聲尖銳的汽車鳴笛把嘴巴快要接上的兩人震得同時從床上彈了一下。
甘倍寧率先醒過神來,尷尬地從床上站起來。一定是戴斯協那個沒耐心的暴君在催他,看來不走不行了……
他抓過背包,滿臉難色地對肖譯說:“我真得走了,其實我……”
如果被肖譯得知自己是真的出去鬼混,還是陪上司上床來換取升職,他肯定會對自己更加失望吧,也許以後都不會爬過來了。雖然以自己的本事,要想成功騙過肖譯不是難事,但是那些編得滴水不漏的謊言就是堵在喉嚨口,講不出來,該怎麼辦才好呢……
肖譯在這個當口忽然說了一句讓甘倍寧意想不到的話。“我明白了,剛剛是騙我的對吧,實際上是……出差?”
甘倍寧呆了呆,忙不迭地點頭。
肖譯擺出一臉無趣的表情,在甘倍寧的額頭上敲了一下,“以後別玩這種把戲了,我是不會為你吃醋的,我又不喜歡你。關心你,全是看在我們以前是鄰居的份上。”
我操……你以為我喜歡你嗎!怎麼動都不懂的老處男,我真是太把你當回事了!甘倍寧在心裡罵罵咧咧的,拎著行李就要走人。
肖譯叫住了他。
“喂,晚飯還沒吃吧,你好意思浪費這一桌菜麼。等著,給你打個包,路上吃。”
“哦。你真賢慧啊,老肖!”
“……”
拎著食盒走到電梯前,甘倍寧才想起自己忘了說“謝謝”。他扭頭回望自己家的門,笑意不自覺地從眼角眉梢處流露出來,他心想著,這一聲“謝謝”就留到回來那天再說吧。
乘電梯的間隙,甘倍寧已經迫不及待地打開飯盒偷吃了起來。一方面他是真餓了,另一方面肖譯的手藝簡直沒得說,那毛豆那雞肉鮮美得自己眼淚都要掉下來。他就一路吃著走著來到了戴斯協的車旁。
戴斯協看他捧著個破飯盒猛吃,一副恨不得把臉都埋進去的模樣,只覺非常礙眼,蠻橫地一把搶過來丟進了垃圾桶。“你別這麼寒磣好嗎,一會兒有你吃的。”
“你媽的……”手還在半空中托著的甘倍寧出離憤怒了!
戴斯協的眼神一暗,“注意你的語氣,不要得寸進尺!”
被他這麼一吼,甘倍甯反而鎮定下來,眼睛裡折射出寒光。
“去給我撿回來。”
“你說什麼?”戴斯協懷疑自己聽錯了。
甘倍甯冷冷地看著他,“聽不懂人話嗎,我叫你去撿回來。那是老子的飯盒,你有什麼權利隨便扔?”
“哈,別開玩笑了,你以為自己在跟誰講話……”
甘倍寧好像猜到他會說這些,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容是低溫的。“是啊,在公司裡你是我上司,可是現在,你不過是一個想跟我睡覺的男人。我要是反悔,你能拿我怎樣?扣我的獎金?炒我的魷魚?找小流氓報復我?那你也別想安安穩穩地結你的婚了。嘖嘖,那種家族企業聯姻搞砸了不太好吧?所以別磨蹭了,趕緊給我撿起來,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聽明白了沒?”
“你……”戴斯協氣得眼鏡都歪了。他一直認為甘倍寧是只可以任自己搓扁捏圓的小菜雞,以往每次都被自己訓得唯唯諾諾的他今天這是怎麼回事,竟然敢跟自己叫起板來了?
甘倍寧不耐煩地推他,“還愣著幹嘛,快點去撿啊,四眼,你就這麼期待明天我去你爹娘面前哭訴你強暴我?”
惱火之余,戴斯協意外地發現自己似乎有點,有點喜歡甘倍寧這副耍無賴的樣子。眼前一臉無賴相的青年,所擁有的隱藏在老實外表下的真實人格,讓他有一種說不出的驚喜,或者說是刺激更恰當。
“行了,吵得我頭都大了,幫你撿!”戴斯協帶著嫌惡的表情把手伸進了垃圾桶,像拎出一顆定時炸彈似的忙塞進甘倍寧懷裡。“拿好了就給我上車!”他咆哮道。
甘倍寧捧著飯盒檢查過後很生氣,“你撿得不認真啊,裡面的菜全跑哪去了?”
“閉嘴,扣上安全帶!”
黑色的豪華轎車平穩地啟動,掉頭駛出了社區,最終隱沒在茫茫夜色中。
殊不知,七樓窗前一雙漆黑的眼睛,將樓下發生的這一切全部記錄了下來。
第三章 溫泉淫亂夜
“你也該泡得差不多了吧,過來舔我。”
甘倍寧正浸在溫泉裡滋潤著呢,戴斯協一句話頓時把他從天堂打落到了地獄。他不喜歡給人舔老二,非常不喜歡!不衛生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在這種單方面的行為中他自己一點快感都得不到,還白便宜了別人,太他媽不划算!
他從水裡走上來,一絲不掛地坐到戴斯協所在的躺椅扶手上,開始和對方討價還價,“老闆,公平點,你先幫我舔,我再幫你。”
戴斯協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在燈光下水潤晶瑩的胴體,眯起了眼睛,“我來來去去這麼多的床伴裡,從沒有一個敢向我提這種要求。”
甘倍寧在這方面顯然比較厚顏無恥,“這不我來了麼,讓你嘗嘗新鮮感唄,行不行,你乾脆點。”
戴斯協最後還是妥協了。誰讓甘倍寧說對了呢,他確實是個樂於挑戰新事物的男人。他拎起甘倍寧沒精神的弟弟,邪笑道:“你小心我把它咬下來,讓你一輩子只能被人插屁股。”
甘倍寧心想自己這輩子本來就沒打算插別人屁股啊。他把自己的寶貝搶回來,正色道:“我說了是我的老二嗎?錯了,我是要你舔我的屁眼。剛剛我們都講好了,一人一次,別想抵賴。”
戴斯協笑不出來了。
……
“啊嗯,那裡,再進去一點,嗯嗯……啊~~~~~~”
戴斯協從甘倍寧的屁股裡抬起臉,平時一絲不苟的精英面具完全被打破,此時覆蓋在這張臉上的是一種興奮的狂熱。
在這以前,他不是沒玩過男人,從美少年到英俊青年不計其數,可惜他們中的大多數那地方要麼皺巴巴要麼黑乎乎,令他倒盡了胃口,辦那事時也只是兩眼一閉,象徵性插幾下的發洩,毫無樂趣可言,更別說玩什麼花樣。甘倍寧卻大不一樣,他的洞口又嫩又滑,還透著點粉色,活像是掩映在雪白雙丘中的一抹春色。這樣看起來替他舔兩下也不算太噁心,何況對方再三向自己保證今天已經疏通過腸胃。
戴斯協擦了擦嘴角的液漬,退出來的時候他的舌頭還有點酥麻。甘倍寧真是騷得可以,剛剛竟然緊緊絞住自己的舌頭不放,簡直要吞進去一樣……他用手揉著那個一張一合著的小穴邊緣,手指很快被裡面不斷滲出來的黏液濡濕了。
豈止幸運兩個字可以概括,自己是遇到尤物了。他感到自己的下面漲得生疼,浴巾已經掩蓋不了那勃發的形狀了。
甘倍寧背著他趴在躺椅上,戴斯協的舌頭一退出去,他就不滿地轉過頭,眼含水波地提醒他,“你的舌頭像根牙籤,沒勁死了,換個粗的來!有沒有啊?”
小賤人,不能再讓你這樣騷下去了!戴斯協全然忘了還要讓甘倍寧舔自己這茬,一把扯開浴巾,扶住在自己眼前晃蕩的屁股,粗喘著將自己的陰莖擠了進去。
他一進來,甘倍寧就放心了。
好極了,他忘記了,老子不用給他舔老二了!
戴斯協像頭餓了很久的野獸一樣騎在甘倍寧身上,以極快的速度、極猛的力道在他體內搗騰著,把對方操弄得浪叫不已。
“嫌我舌頭細,這個夠不夠粗,騷貨!敢對老子挑三揀四?要我撿你那破飯盒,舔你這個騷屁眼,就要給我付出代價!今天不把你弄死在這裡,我就……”
“把你的雞巴……割下來……喂狗算了……嗯……”甘倍寧趴在他身下哼哼唧唧地出餿主意。
戴斯協掐著他的腰,猛地往最深處狠很一撞,甘倍寧整個身子都痙攣了。
“還有力氣說話,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學不乖了!”他拔出青筋暴漲的肉根,繼而飛快地再次頂入,重新裹上來的軟肉緊窒得他險些精關失守。
而被懲罰的物件僅僅是後仰著脖子尖叫了一聲,接下來竟綿長地呻吟起來,“好爽,好舒服,噢……再來一次,像剛才那樣再來一次嘛,老闆~~~~~~對了,你出去時候慢些,最好慢慢地擦著我的肉壁出去,然後進來的時候再快點……來啊,快點快點!”
戴斯協的臉色霎時難看起來。到底是誰在幹誰?甘倍寧這麼個玩意又來對他指手畫腳了!簡直給臉不要臉!那好,他就要讓他看看他是怎麼被自己插得哭爹喊娘的!
深吸一口氣,他抬高了甘倍寧的屁股,如同失控的坦克在他堵上男人尊嚴的戰場上狂轟猛炸。
甘倍寧從頭到腳沒有哪一處地方不是大汗淋漓的,覆著水汽的淡紅肌膚如夢似幻,看得身後的戴斯協更是目眥欲裂,欲罷不能。一連抽插了幾百下,他略有些體力不濟,正想喘口氣,沒想到下麵的人不依不饒地用豐滿的屁股摩挲他的腿根,勾得他又興奮起來。
“我、我不行了,要出來了,啊……”甘倍寧嚷著,難耐地在躺椅上扭得跟條蛇似的。
你老闆還沒射呢,哪輪得到你這個兔崽子。戴斯協想去扼住甘倍寧的精潮,一伸手卻已經沾了黏黏糊糊一大坨。
“操!”他甩手全抹在甘倍寧的背上了。
“好好夾緊我。”他趾高氣揚地命令:“老子要射在你裡面,漲死你這個蕩貨!”牢牢地把甘倍寧的臀部按在自己的胯間,他正要一瀉千里——
飛來一腳將他踢進了溫泉池裡……
甘倍寧從椅子上坐起來,用一種非常慵懶淫蕩的姿勢歪著,他摸著自己還在汩汩向外流的弟弟,滿面紅光地看著在水裡一身狼狽的戴斯協,指著他笑,“老闆,雖然我還挺喜歡無套內射的,不過你搞過那麼多人,我對你很不放心呀。今天就算了,下次保險起見,你至少戴兩個套,咱倆再親熱。”
戴斯協狼狽地從溫泉裡伸出頭,吐出一口水,表情像是要殺人。“甘倍寧,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給我自己跳下來!”
甘倍寧一臉含羞帶怯,“流氓,太不道德了,弄髒了人家度假村的水多不好哇。”
在戴斯協殺氣騰騰地沖上來之前,他連忙撈起浴衣跑路了,順便還不小心將他老闆反鎖在了那間VIP溫泉間裡。
餓了很久的屁股現在也吃飽了,甘倍寧的打算是先回套房沖個澡,然後在房間裡歇一會兒,等戴斯協氣差不多消了,再去找他。到時候說幾句甜言蜜語哄哄他,用屁股蹭蹭他老二饞饞他,不就可以繼續在屋裡滾床單了嘛。瞧,這事就這麼簡單。
他咂巴著嘴,津津有味地在花灑下回味溫泉邊的那一炮。總的來說,戴斯協還不賴,鳥夠大,體力也夠持久,就是脾氣太臭了。自己好心對他的技術提意見是為了幫他改進,共創和諧性福生活,他呢,一概不聞,還要衝自己發火,什麼人啊。短期炮友他還湊合,要是長期和他苟合真是委屈了自己。
邊擦著頭髮邊從浴室裡出來,他的腳步一滯,手中的毛巾悄然墜地。
King—size的大床邊坐著一個人。
“肖肖肖肖肖譯!”
肖譯面若冰霜地拍著自己的旁邊的位置,吐出一句和他的表情極不相稱的話,“甘倍寧,過來坐,我們聊聊天。”
太可怕了,他這次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啊!床底嗎?甘倍寧不敢過去,他怕肖譯會把自己先奸後殺!等等,如果只是奸的話……他勉強可以接受。
“喂,哥們,是不是全世界的床底你都能任意穿梭啊?”他保持著輕鬆愉快的口氣,努力把兩個人的對話引到一個不那麼危險的話題上去。
肖譯似乎笑了一下,但那個笑容並沒有提升他臉上的溫度。“我沒那個本事,不過每晚從你的床底爬出來還是能辦到的。”
他的語速快到甘倍甯甚至來不及體會其中的內涵,就被突然靠近的人影提起來,扔到了大床中心。
甘倍甯被肖譯壓在屁股底下,深陷進柔軟的床鋪時,最初的措手不及很快被興奮所取代。他聞到了好事臨近的氣息。
肖譯跨坐在甘倍寧的腰上,一隻手撐在他的耳邊,居高臨下地俯視他,“來溫泉出差,你們老闆真大方。”
甘倍寧悠悠然地想,何止啊,還送我一個部門經理呢。
肖譯發覺他走神,臉色更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騙我,你們做了嗎?”
甘倍甯有心消遣他,“唉,別提了,我老闆可猛了,我中途暈了好幾次,哭著求他停手,真是好本事……”他邊說邊偷偷觀察肖譯的反應。
肖譯的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悶聲悶氣地開始解褲子。
甘倍寧越看越覺得他怪可愛的,於是爬起來自告奮勇要幫忙。他剛把白色的內褲拽下來,朝思暮想的大傢伙就彈到了自己臉上。
他不自覺流露出迷戀的目光來,有生以來第一次,萬分想在男人的那玩意上親一口,誰讓肖譯的長這麼好看,又紅又亮,真是有品質保證的精品香腸啊……他又躊躇這樣做會很顯得自己很賤,只得將滿腔殘念轉化為對肖譯的調笑。“我替你找到一個你處男這麼多年的理由——你褲子一脫,人家一看你可怕的大鳥,全被嚇跑了,哈哈!”
在他“哈”得口最大的時候,肖譯迅猛地把自己“可怕”的大鳥插了進去!
“沒有口德的嘴巴就該好好教育教育,你說呢。”他用力又不失溫柔地抓住甘倍寧後腦勺柔軟的濕發,猛地扣住他的頭,開始往他的嘴裡一下一下地戳起來。
“唔唔……”龐大而灼熱的硬物幾乎要把甘倍寧的喉嚨捅破了,他的嘴根本無從閉合,口水從那個令人羞恥的交合處溢出,嘀滴答嗒地流下來。口腔裡很快灌滿了對方的味道,有點腥,有點鹹,好像還有點清甜。莫非這就是修煉成精的處男的味道嗎……他忽然發現口交似乎也不算多麼討厭的事,因為他察覺到自己下面……濕了。從來沒有僅僅是被弄了嘴就變成這樣……這種感覺超級棒!
他試著把自己的嘴想像成下面那個洞,麻麻的感覺一下子上來了。他迫不及待想讓對方也進到下麵的嘴來,摸索到肖譯那兩顆個頭也很大的蛋蛋,他極盡所能地彈弄著,嘴巴也反客為主地吞咽起來。
本意是想教訓兩下甘倍寧,讓他學著自愛點,肖譯可沒想到他這麼不要臉。被他又吸又吮的,那兒沒多久就腫得老大。感到自己馬上要高潮了,他只好不甘地將性器抽出去。
哪知甘倍寧瘋了一樣,抱著他的腰不肯撒手,執意用嘴接住了那一股噴濺而來的熱流,仰著意亂情迷的臉,喝得乾乾淨淨。
肖譯看著他意猶未盡地舔著舌頭的模樣,驚呆了。
甘倍寧笑嘻嘻地向後躺倒,撩開自己浴衣的下擺,敞開了腿。他下面什麼也沒穿,濕漉漉的毛髮間巍巍站著他淚汪汪的弟弟,而白玉似的腿根則枕在一小灘來歷不明的水上。
由於浴袍被某人順手牽羊帶走了,在聞聲趕來開門的工作人員那丟盡顏面的戴斯協,黑著臉撞開房門,正想把甘倍寧那個賤貨操死在床上,卻被眼前火辣的場景震得大腦當機了好幾秒——
甘倍寧嗯嗯啊啊地叫著,兩腿大張著和一個不知哪跑出來的野男人在他訂的蜜月套房裡!豪華大床上!幹瞎他狗眼的醜事!
他氣得七竅生煙,奔過去抓住姦夫的肩膀要把他拉下來。
這一抓牽動了床上兩人相連的部分,眼瞅著好不容易勾引進來的大鳥又要飛走,甘倍寧痛苦地哇哇亂叫!
騎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更火大,他反手一肘子把戴斯協打下床去,再一巴掌將他拍進了床底。
這下世界清靜了,因為戴斯協再也沒能從床底下爬出來。
甘倍甯見他老闆被塞進床底後就沒了聲,擔心鬧出人命,忙拉著肖譯詢問:“你把他怎麼樣了?好歹是我上司……”雖然嘴上這麼為戴斯協著想,他的肢體語言絕不像發生命案後該有的反應:就著結合的地方,他抬高屁股快速把滑出來一半的東西重新吞到了底……
肖譯像是被他的話觸到逆鱗似的,臉拉得老長,堅決地抽出沾了不少甘倍寧淫液的陰莖。他就這麼一路雄赳赳翹著向浴室走去,頭也不回地拋下一句,“誰知道他去了哪,你自己去找。”
甘倍寧可沒有他那樣引以為豪的自製力,瞬間空蕩的小穴騷癢得簡直要燒起來,他的眼眶中漫上憋屈的淚……為什麼又是這樣!為什麼總是這樣!為什麼!他的菊花遲早有一天會凋謝在肖譯說走就走的鳥上!
“肖譯!你他媽不想跟我幹可以,你把剛才弄沒的那個男人給我變回來!”他把頭伸進床底看過了,戴斯協果然人間蒸發了。
“做……夢。”肖譯冷酷地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砰”地關上了浴室的門。
甘倍寧騰地跳下床,趕在他落鎖的那一刻,從門縫裡鑽了進去。
肖譯看著他,如同看一個來自外太空的神奇物種。“你跟進來做什麼,出去。”
“搞搞清楚大哥,這間房是我住的,登記本上有你的名字嗎?有嗎?有嗎!”
肖譯沒理會他的挑釁,脫掉上衣,露出上身強健結實的肌肉。他兀自拿著花灑,朝自己胯間噴冷水,一隻手套弄著依舊挺得筆直的槍,口中無意識地逸出低低的喘息。
這一派香豔的美男自慰景象看得甘倍寧口乾舌燥,斷斷續續飄進耳朵裡的性感聲音更是惹得他欲火焚身。他想破頭也想不明白肖譯之前明明都有那個意思了,而且戴斯協那個傻缺沒闖進來搗亂時兩個人不也幹得好好的,怎麼中途又變卦了啊!看得見吃不著的滋味真是要活活逼死他這個身心健康的大好青年!
眼睜睜看著肖譯低吼著射出一條耀眼的小白龍,甘倍寧再也無法忍受了,欲望染紅了他的眼睛。什麼自尊、自愛、自強!那些鬼東西等搞完了再找回來吧!他張開雙臂,餓狼一樣地撲向肖譯——
正迷失在高潮中的肖譯被他的來襲嚇了一跳,大概是怕對方摔著,他下意識地接住他,於是,甘倍寧天賦異稟的後穴就那麼好巧不巧地咬住了他的小半截肉棒。
甘倍寧呻吟著環住肖譯的脖子,在他臉上又啃又舔,“哥哥……好哥哥,你就讓我做一次吧……”
肖譯聽他喊自己哥哥,心軟了。
他依稀記起小時候的甘倍寧最擅長的事,就是跟在自己屁股後面撒嬌,“哥哥!胖哥哥!我長大了當你老婆,你的霜淇淋給我吃!給我!”
其實,長大後的甘倍寧一點也沒變,只不過當年天真無邪的兒言變成了——
“哥哥……好哥哥,你要我做什麼都行,你的大屌給我吃好不好……”
真的,長大後的甘倍寧一點也沒變,除了吃還是吃。
肖譯抓著甘倍寧的屁股,挺動著有力的腰杆,自下而上地在那個溫暖潮濕的洞穴裡衝刺。
甘倍寧的後背抵著冰涼的瓷磚牆壁,與身前滾燙胸膛的鮮明對比令他不由自主地攀牢了肖譯的肩,雙腿也緊緊繞在他的腰間廝磨。
“嗯……你好粗好長,真棒……啊啊!哥哥~~~~~~老公~~~~~~用力地幹我,讓我死在你的身下,唔啊啊啊!”
肖譯低頭堵住了他的嘴,“說的都是什麼噁心東西,別污染我耳朵。”
……
在肖譯馬不停蹄地一通猛幹下,甘倍寧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些次數和肖譯一輪又一輪射在他體內的次數不相上下。
“甘倍寧,現在幾點了?”
又一次攀上高潮後,恍惚間,他聽見肖譯這麼問他。
“嗯……你來的時候九點多,快過去三個小時了吧,要命啊,我們搞了這麼久,你真厲害……”
肖譯咕噥著,“要在被強制傳送回去之前……”
他的話說到一半,甘倍寧從他身上摔了下去!
“啊!!”
這還不是因為……肖譯他,再度神秘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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