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水紅蓮》(1) - 橫空出世  

 [4月新書資訊] 《淨水紅蓮》(1) - 橫空出世//狂言千笑 含試閱

書系:癿情閣 CE-018
書名:《淨水紅蓮》(1) - 橫空出世
作者:狂言千笑
定價:NT$220
ISBN:978-986-89594-9-1
發行日:2014/04/12


最經典古代長篇、文風犀利精彩,最值得再三回味!
獨家收錄超值篇幅全新番外!

生存祕訣:全力實踐《歷代奸臣生存之道與帝王心術之關係》。

穿越總比車禍橫死強,既穿之則安之。
咦?數字皇子帶他入宮!吃香喝辣也不錯?(誤)
慢著,當宦侍?!說好的吃香喝辣呢?

晉江文學網狀元作家/狂言千笑,代表作《路鳥》、《永晝之城》

隨書贈送精美書卡


【故事文案】

──楊枝淨水,遍灑三千──

作為專長是睜眼發呆,
習慣是裝蒜的陰險歷史學院熬出來的現代人黃翎羽來說,
誤入古代三千是比車禍橫死強,
而爲求避禍進宮刷恭桶也就罷了,
但三不五時還得被鬼火皇子「白衣月鵬」捉來月下談心?!
愛裝蔥的日鯤混蛋慕容泊涯,你快拎走你這讓人不省心的弟弟啊!

明明是穿著太監服安分刷恭桶,卻還是捲入宮鬥戰場!
梅瓶藏書驚見白衣教鎮教之寶《顧影集》、《自憐集》,
勾起的前塵前事歷歷,難道真是故人曾來?

「閻非璜,你說我潤物細無聲,
這次如若再遇,我們可還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作者簡介】

狂言千笑。

  小學上課時偷看武俠被老師沒收了十幾本書;中學上課時偷看言情被老師叫家長來批評教育;大學時成為宿舍中唯一的腐女,電腦收藏夾裡都是各類高大上的耽美小說。如今是嚮往死宅生活但不得不每天早出晚歸的上班族,即將成為全職媽媽。話說當初取筆名的時候自我感覺挺良好的,現在用拼音簡打字首聲母,不是「可以取消」就是「科研強校」,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私信:http://weibo.com/kuangyanqianxiao
專欄:http://115569.jjwxc.net


【本書試閱】

  北京深秋的夜風十分涼,公車上的人原本就不多,隨著越拐越是偏僻,漸漸都下了車,只有一個青年人還坐在門旁的座椅上,隨著車子左搖右晃,頭卻一直低低垂著,睡得極熟。
  又停了一站,上來一個抱著文件袋的女人。
  她一上車就見到這麼一個能睡的青年,張大了口,無語了半晌,然後搖搖頭,在他旁邊坐下。
  「小黃。」
  原來這兩人還是認識的,只是她聲音似乎太小,年輕人沒反應。
  「黃翎羽?」女人加大了音量,還是沒反應。
  女人無言,一抬頭便看到票務員正笑咪咪地打量著自己和那青年。
  「您……誤會了,不會有人想和這種怪人一塊的……」女人想要這麼辯解,可是名不正言不順,又不干他人的事情,最後只能將一口悶氣憋在胸膛裡。
  車子突然頓了一下,只聽得悶哼一聲,那個被叫做黃翎羽的青年匡當一下撞在玻璃窗上,聲音著實響亮,連票務員大嬸都張大了嘴不敢置信地瞪著他,也不知道是在心疼那窗子,還是在好奇這位乘客頭殼的硬度。
  「你坐過站了吧,法醫科早過了。」女人幸災樂禍地道。
  黃翎羽哼了幾聲,才頭暈腦脹地看向坐在身邊的人。
  「啊,鄧姐!妳怎麼在我家?」
  「……」
  黃翎羽看見對方那明顯僵硬的神色,四下顧盼,自己呵呵地傻笑了:「我說怎麼睡得這麼舒服,原來是在公車上。」
  鄧姐簡直覺得無語──所謂的怪人,就是根本無法與之溝通──原來現代城市裡還有人覺得在公車上睡得比家裡香,她突然記起黃翎羽似乎還曾在荒郊野嶺裡待過兩、三年,不論是墳坑裡、糞坑旁、牛車、馬車、三輪車,甚至吃著飯也都能睡著。
  「既然已經過站了,就和我一起去一趟刑偵大隊送物鑑資料吧,那裡催了半晚上的加急件。」鄧姐抖了抖手裡的文件袋。
  黃翎羽倒沒有不樂意,睡得實在有點迷糊了,含含糊糊點頭道:「嗯嗯。」
  「這兩天沒見你到科裡來,是不是又去殯儀館了?」
  說到這話題,青年來了點精神,晃了晃腦袋才道:「郊區那出了一起車禍,死了十幾個人,都在筒子那辦喪事。她說實在忙不過來,才拉了我去給死人化妝上路的。」說完,又嘆了口氣,「其實應該鄧姐去比較好,我修的是文物修復,面容復原勉強還能湊合著做,頭骨修補這活兒可就不上手了。」
  「咳咳……咳咳咳……」前方傳來司機小小聲的咳嗽。
  鄧姐聽見便噗的笑了,低聲道:「小聲點,咱們可是在坐車,說什麼車禍啊、死啊、火化啊,你看那票務員臉都青了。」
  黃翎羽一看,果不其然,司機背對著他們還不清楚情況,而那可憐的售票大嬸臉都僵了,偏偏她穿的又是赭紅的制服,映得臉上青青紅紅,煞是古怪。
  這回黃翎羽是真醒了,趕忙道:「對不起啊大嬸,我不說了!」
  他還揮了揮手表示歉意,讓鄧姐笑趴了,黃翎羽又用十分無辜的眼神看向她。
  「算了,早習慣了你這少根筋的人。」兩人正說著話,已經到站了。
  黃翎羽接過資料,隨鄧姐一起站起了身準備下車。
  然而,票務員大嬸突然說話了:「對不起,這位小姐,您還沒投幣。」公車系統剛改革不久,原本是繳錢買票,一般到下車再補票也可以。而現在則是刷卡投幣,大家都還不大習慣,常需要提醒。
  鄧姐和黃翎羽莫名其妙地對視兩眼,才想了起來,一拍腦袋道:「哎,看我!真對不起,我看到熟人說了會兒話就忘掉了。」
  那大嬸乾咳了兩聲,心道:果然是忘掉了,說的什麼火化啊、車禍啊的,唬得幾乎連我都差點忘掉了正事。
  車前的司機也笑話那票務員的粗心大意起來。
  「哈,鄧姐,難怪科裡人都說妳粗心大意!」
  鄧姐正在掏錢,聽這個比她還粗線條的人這麼評論自己,惱羞成怒,一把將黃翎羽往車門外推,道:「下去等我,別給我添亂!」
  黃翎羽看她面色發窘亂掏口袋的樣子,正笑得起勁呢,冷不丁挨她這麼一推,蹭蹭蹭三步跌下公車,轉回身正想罵人,耳邊突然傳來刺耳尖銳的鳴笛聲,還有公車上的驚叫聲……
  公車停得離站臺太遠了,幾乎就是在馬路中間──沒辦法,誰教深夜車子少,大馬路中央也能停車呢。
  後面來那輛黑色的跑車開得太快了──沒辦法,誰教夜深車子少呢。
  他被推下車也太不是時候了──沒辦法,誰教大家都以為車子少呢?
  「去年科裡才碾死了鄒法醫,今年莫非還要碾死我?」臨死前,黃翎羽還模模糊糊地拐著他那門古古怪怪的心思,「不對,我怎麼也只是個聘用人員,而且也不是讀醫學院畢業的,不該這麼倒楣吧?慢著,車不車禍,好像和聘不聘用沒關係吧……」

  慕容泊涯換上粗布葛衫,自己趕了一輛破落的馬車,一路餐風露宿向南而來。
  過了黃河,繞了秦嶺,一路不斷換上負重的馬匹,半月工夫終於讓他趕到了長江北岸的一座小城。再往南去,便離了大燕國土,是南韓了。大燕自千年前曾經得白衣教相助統一天下,然而歷經七百年,到了燕戾王一世,卻被一代暴君弄得人心向背。如今北燕、南韓兩霸並立,也不知什麼時候會重燃戰火。
  慕容泊涯進入懷戈城的時候,已是晌午時分。薄夏季節,有些微熱。城中熱鬧歸熱鬧,還不達接踵摩肩的地步,比起北方大城要安靜得多。憑著記憶繞了幾條街道,慕容泊涯總算找到了地方。
  但見前面那條石板街旁,一道數丈高的灰黑火牆隔了一方天地,周圍空了十餘丈的石板平地都沒有民居店鋪,牆上斜插一桿丈許見方的旗子──懷戈當鋪。
  到得近處,便聽到院牆裡傳來櫃房先生和客人的討價還價聲,又或是櫃房先生之間打著隱語行話的通氣聲,杉木貨架、驅蟲藥粉的味道,當鋪裡的氣氛,遠遠的就能感受得到。
  慕容泊涯放下了一路上有些抑鬱的心情,手中的皮鞭凌空甩響,負重的壯馬趕忙加急了步伐。
  高大的院門沒有設檻,裡面的堂子卻都高過地面尺尋。進到院裡,一名值守的當鋪夥計見到是他,只驚訝了片刻,趕緊把馬車牽到一邊拴了起來,自有別人將他往後院引。
  「肖掌事這兩年怎樣?」慕容泊涯一邊走,一邊問那位前來領路的夥計。
  懷戈當鋪是肖清玉家裡留下的祖產,已是兩百多年的老字號,周邊縣城村屯裡的人都知道這邊利息薄、信譽又好,寧願多跑十幾里地,也要選這家來典質。
  「好,也不能說得上好。」夥計支支吾吾。
  「這是怎麼說?到底好是不好?」慕容泊涯停了腳步,甚感奇怪。按理說,肖掌事每年在當鋪住不過兩月就走。然而據他所知,去年年初至今,肖清玉十天裡常有八、九天是在家的,莫非那老傢伙是生了什麼痼疾,難以遠行?
  「你看那人⋯⋯」夥計指了指後院牆根,示意他自看。
  只見灰黑的牆下站著一名身形乾瘦的年輕人,身穿皂色布衫,腰繫角帶,正面對著牆壁,低垂頭不知道在幹什麼。
  慕容泊涯遞了一個眼神給身旁的夥計,夥計哭笑不得地道:「他是肖掌事去年年初帶回來的災民,叫做黃翎羽。據說他父母都讓黃河大水沖走了,他一人東遊西蕩的到了淮郡遇上掌事。肖先生覺著他機靈,便讓他跟著首櫃先生學驗貨收當,他果然是一點就通,現在已經暫替了二櫃房的交椅了。」
  慕容泊涯因「黃翎羽」三字而愕然一怔,這個名字在慕容泊涯而言是極熟悉的。曾有個長輩孜孜尋找叫做黃翎羽的人,數十年如一日,可惜始終不得相逢。
  應該不是同一人,慕容泊涯想:眼前這個人才十來歲的樣子,長輩要找的那人如今大約已經是個大叔的年紀了。
  「都這時辰了,他不在櫃檯收當,在這裡做什麼?」慕容泊涯又問。
  「你可有所不知,肖掌事見他伶俐,去年秋後就開始教他算帳,可都學了這許久,算盤還是打得勉勉強強,昨日又沒能通過月核,被罰站一天一夜的崗。」
  「站崗?」慕容泊涯十分難得地疑惑了,「當鋪裡什麼時候改這樣站崗了?面對高牆?距離不過半步?」
  還沒等夥計回答,牆根那邊便傳來咚的一聲,原來是年輕人站著、站著便撞到了牆上。
  「你知道了吧,才剛過一夜就瞌睡成這樣,若不如此站著,可不知道要摔多少次了。」夥計一邊說著,一邊齜牙咧嘴,似乎對那下撞頭感同身受。
  慕容泊涯沉默地看著牆根,旁人的閒事他向來是不會多費心思管的,可是那個叫做黃翎羽的小傢伙扶著額,摸索著又站正了,然而也沒站直多久,就又垂下了頭。
  他想:也許肖老頭還真的很頭疼。
  這便是慕容泊涯第一次見到黃翎羽,當時他倒沒多想,這一個面黃肌瘦的小子竟然與他有那樣的淵源。也不會想到今後的生活要為他歷那麼多風雨,卻始終心甘情願。
  懷戈當鋪生意做得大,連學徒帶夥計,算上櫃房、管錢、管帳的,總共將近二十人。門面總共三層樓的格局,樓房中心鏤空了兩、三個天井,置貨的房間全部圍在天井四圍的二樓。為防溼氣下滲,三樓都不能住人,於是大夥便將就著湊在院子裡,擁擠地住在幾間磚石平房中。
  慕容泊涯好不容易才見到了肖清玉,一個肅然清臞的中年男子。
  石室擺設簡約,簡略陳設幾件竹石器具,牆上掛著一張十分成色的古琴,還有蓑衣竹笠,不像當鋪掌事的房間,倒像隱居世外的居所。
  肖清玉屏開了夥計,慕容泊涯便立刻拜下身去:「師父。」
  肖清玉不忙扶他起來,立在八仙桌前,冷肅地看著垂頭拜倒的徒弟。
  慕容泊涯便是平常再精怪、花樣百出,在這混跡市井的師父面前也只得收了一干狡猾心思,直直盯著地面,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肖清玉道:「我白衣教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插手?你年前帶著那多人到神皇教幹了好大一單,可就殺倒了幾個卒子又能有什麼用?落得一身傷,還瞞了為師這許多時日,倒等著人幾乎要廢了才讓我來善後,你真是好啊!好徒弟啊!」
  「師父,徒兒真不是為白衣教,恰巧皇帝派下任務要上去盜取一些機密而已。」
  肖清玉盯了他半晌,冷笑道:「我還不知道你這心口不一的毛病?」
  慕容泊涯還是怕師父的,此時只覺得自己幾乎要被這目光釘進了地裡,冷汗涔涔而下。
  終於,肖清玉道:「你這是內傷,先在鋪子裡住下,我再慢慢給你想辦法。」
  慕容泊涯正要退出石室,肖清玉突然叫住了他。
  「出去就找牆根處罰站的小子,你以前住的那間房現在已經讓那小子住了,你們就將就著湊一屋。順便叫他不用站了,今日練滿四個時辰的算盤,若敢停下,就再回去站滿一日一夜。」
  慕容泊涯出去之前,忽然又轉身問道:「師父,這個黃翎羽是不是我們找的那個黃翎羽?」
  肖清玉皮笑肉不笑地瞪他一眼,道:「你問我,我又問誰去?要不你把閻非璜找回來問問。」
  慕容泊涯聽他如此說,滿臉疑惑,始終覺得不可思議,但還是暫時放到一邊。
  他到了師父的地頭,不用再顧慮洛平京裡那些勾心鬥角的事務,也不用防著無時無刻出現的刺客,心情大暢之下,中午便進了三大碗白飯,甫沾床就睡得天昏地暗。他雖想要一覺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可惜卻沒能如願,臉上突然被溫溫熱熱的物事一貼,慕容泊涯陡然驚醒過來,眼睛還沒全睜開就扣住了一人的脈門。
  入眼處,只見一片昏暗,已經是掌燈時分,幽幽晃晃的豆燈只能照出身前那人的輪廓,隱約分辨得出應是與他同屋的黃翎羽。
  慕容泊涯暗自心驚,他傷後不濟至此,若是眼前這人心存歹念,此時他已經身首異處了。


【哪裡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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